“怎么了，怎么不开了？”符媛儿疑惑。往程子同身边推没问题，但如果他主动提出离婚，早点结束关系，只怕妈妈就会心里不平衡了。

“我们不挑食。”符妈妈笑了笑。“符记，”摄影师在停车场追上她，“刚才那样真的好吗，毕竟好几家报社争着采访她呢。”

“很晚了，睡觉。”他说。“嗯。”

程子同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而不是来问程子同要程序的？

车上已经没人了。“不过说来也奇怪，阿姨既不喝酒也不抽烟，更加没有突发疾病，车子开得好端端的，怎么会突然撞到水泥墩子上去，还撞得那么严重。”程木樱不解的耸肩。

和他在一起的，正是符媛儿和季妈妈的收购竞争对手。她回头一看，他全身上下，竟然连一条浴巾都没围。